你有那本事，老子的队长叫你当了！
警察们转过头去。
少年慵懒地掀眸，俊美的容颜覆着层浅淡的光泽，她浅笑间，便仿佛有百花盛开，阳光帅气。
警察们瑟缩了下。
还是算了。
默默捡起掉在地上的枪，灰溜溜跟着老大走了。
所有人都走了。
只余下燕陶一人。
“行了，把人弄过来吧。”
肖夜正紧张呢，莫名其妙听了这一句，不知道燕陶跟谁说话。
一低头，正见俩只鬼从地里头爬出来，见肖夜低下头，他俩贱兮兮地一笑，唰地出手。
阴厉的手掌成爪狠狠挠在肖夜脸上。
“啊！”
肖夜捂着眼，撕心裂肺地惨叫出声。
阴气重修为高的阴鬼，在人身上造成伤口，便如同浓硫酸腐蚀的一般，极为骇人。
肖夜脸上瞧不出任何伤口的痕迹，偏生剧痛无比，他松开了攥着的符纸，肩膀撞到作遮挡物的废弃油桶上，脚下一滑正跌到桶上，咕噜咕噜一路滚到少年脚边上。
天旋地转的肖夜懵了一秒，待他看清楚面前人时，心瞬间凉了一半。
“呐~”
燕少爷薄唇微翘，笑意盎然，“看你玩得挺开心嘛。”
少年言笑晏晏，她伸手指头勾了勾，唰地地下冒出来几十张鬼脸。
都嘻嘻哈哈地笑。
燕陶：“我看他不顺眼，谁出主意能折磨得最狠，我就送他一段造化。”
鬼们眼睛一亮，争前恐后地举手。
“我先来！”
“不，我来！”
“我来！”
“……”
燕陶嫌弃地沉了脸，鬼们吓得赶紧后退一步。
燕陶撇嘴：“真没出息，一个个来。”
“活扒了他的皮！”
“扔到外边吊死！”
“压在粪坑里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