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眼瞅着他，没作声。
“你接近小敏是不是为了打探萨萨母女的消息？”萧默自顾自地又问。
男人还是不说话，他看向格萨萨家的方向，只见格萨萨抱着小家伙站在窗前，形成温馨的一景。
也许是太过温馨了，所以才让人想毁了这样的幸福。
“得不到的东西，最好是毁了，这样才不至于碍眼。萨萨这样的女人，也许得不到，最后还是要毁了更好。”男人幽然启唇，看着格萨萨的方向，眸色迷离。
萧默听得男人的话有些心惊，听J的语气，好像跟格萨萨以前是旧识？
可在他的印象中，格萨萨认识的男人屈指可数，除却格萨萨进魔鬼训练营的那两年。
再加上此前格萨萨提起J的时候，好像并不认识这个男人，也就是说，格萨萨并不认识J。
会不会是他理解错了？
“你认识萨萨？”萧默不着痕迹地靠近男人，想就近看清楚男人的脸。
夜幕之下，男人的脸看不太真切，再加上戴着墨镜，效果甚微。
“萧敏这个女人没什么意思，比起萨萨，差太远了。”J说完，便信步走进了夜色中。
只余萧默站在原地，看向格萨萨所在的位置，他恍神了好一会儿，这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