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说吧，离岸公司请你来苏黎世是为什么！”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有游戏玩，有钱赚，是你你会来吗？”
凌晨换了一种方式：“你答应给我的奖励呢？”
“哦，是啊！”
女巫道：“我在大老美时注意到你和一个很有意思的人聊天，我认为你一定会对这个人的身份感兴趣！”
“索亚！”凌晨稍微一想就想明白了：“你是对桌用餐的客人？”
女巫一脸的震惊：“天哪，你……你……”
他完全没想到凌晨居然会记得自己。
凌晨很淡定：“谁都有些天赋的，就比如你制造炸弹的水准很高。那些水银装置一般人弄不出来，好了，废话不说了！
我知道索亚是离岸公司的人，这并不是什么奖励！”
“但你不知道索亚是猫头鹰领的左膀右臂！”
凌晨：“嗯？”
回答问题的人是马斯特：“离岸公司，或者说之前银翼鸟的掌舵人，对外称作猫头鹰领，如果这个索亚是他的左膀右臂，那这的确是个意外的消息！”
马斯特并未询问凌晨为何会与离岸公司的人接触，这是一种根植到骨子里的礼貌。
这与她邪恶与否无关。
凌晨看马斯特，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句，毕竟他们是处于合作关系。尤其是彼此结盟是为了对付离岸公司，那至少就离岸公司挂钩的事情来说，凌晨觉得还是必须沟通的。
“索亚曾经拉拢过我对付乌鸦！”凌晨简单的解释了一句。
马斯特点头，没再说什么。
至于凌晨为什么最终选择和她合作对付离岸公司，无非就是借力打力，看谁更邪恶，对于这种事情，她一点儿也不在乎。
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要询问的了。看马斯特：“你有什么要问的吗？”
马斯特摊手：“我已经从他身上得到了情报。”
凌晨点头，看来这情报也是不共享的。
看女巫，这家伙虽然被自己打得满脸是血脸颊肿胀，但还是尽量在保持着微笑。
“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我不免费杀人，要不你给我点钱让我帮你把他处理了？”
凌晨没再说话，一拳干晕女巫，下车给琼斯打了个电话：“方便吗？我这边有个恐怖分子需要你们接收一下……”
挂电话，凌晨朝马斯特点了下头：“那么，就先到这儿吧！”
马斯特微微一笑：“知道我为什么不杀他吗？哪怕他玷污了乌鸦的名声！”
“谢谢！”凌晨很上道的承了这人情。
马斯特这才微微一笑，转身，很快消失在了人潮中。
女巫借用乌鸦的名誉动了恐袭，虽说这事儿归根结底得算在离岸公司身上，但女巫也并非没有罪过。
就马斯特的逻辑而言，把女巫，离岸公司这帮人杀个干净才算好。
但有凌晨在，她要杀人恐怕是不行了。
加之马斯特很清楚自己没有对付离岸公司的软实力，要完成把离岸公司高层杀个遍的壮举还得借助凌晨在光明世界的力量，所以卖一点人情给凌晨是很有必要的。
凌晨显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这才承了马斯特的情。
友谊只是表面上的！
虽说他们彼此之间都清楚，他们要做朋友是不可能的。等离岸公司的事儿过了，势必要来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但就目前来看，这事情并不会生。
凌晨上车，点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看东方已经有些白的天空：“总算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