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垂下眸子：“你的人生太顺了，日后必回遇到大坎。”
“不过是个坎儿，又不是断崖，有何好怕的。”顾清昭敲了敲桌子，“而且我的人生都这么凄惨了，你还说太顺。”
“你明白我的意思，何须我再多言。”虚空盯着棋盘，又落下一子。
顾清昭扫了眼虚空落子的地方，随意地走了一步。
空明放下两杯水，说实话他也是会下棋的，可以说在顾清昭的那么多手下中，算是棋艺最好的一个了。
但是永远看不懂顾清昭下棋的思路，所有似乎都是乱的，但是最终却有明确地目的。
空明静静地看着，此时虚空已经被顾清昭逼入了绝境。
虚空的脸色没有变化，落下一子，顾清昭微微一愣，扫了眼虚空，因为一子，棋盘上的形式顺间生了变化。
顾清昭的眼里多了几分笑意：“虚空大师，果然名不虚传。”
她放下一子，抬起头看着面前的虚空：“平局了。”
“大人倒是很有闲情逸致。”墨尧哲摇着扇子，晃悠悠地走了进来。
托顾清昭的福，这几天他心情格外美好。
顾清昭朝着他翻了个白眼：“你倒是很闲，不是事情很多吗？”
“事情再多，我也不能错过这场戏啊。”墨尧哲笑容欠扁，凑到了顾清昭的身边。
“可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
“离我远一点。”顾清昭伸出两根手指头，按着墨尧哲的肩膀，将他推了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