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我们先来，就是来扳倒这个最大、最老的大仓鼠的。”秦熏说道。
没有了情感上的顾忌，一旦荣成在公司里倒下，公司所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都会停滞，赵博翰再进公司，下工夫整顿，就已经不用再顾忌什么了。
“他......赵董事长现在重病在身，如果是他来做的，一定会让他的父亲寒心难过，所以......”
秦熏似笑非笑，“现在肯叫他啦？嘻嘻，这几天沈姐就没回过酒店，我记得您跟赵先生有些隔阂，现在是都没有了吧？”
不等缩着脖子红着脸根的沈凌回答，秦熏又转回了正题，“不仅仅是赵老的问题，你想，荣成毕竟在这里做销售部长，再有经济问题，也毕竟是公司的老人，做他的位置，就是想要不动手脚，也十分艰难，有了过失，到老了被公司辞退，从此牢底坐穿，你想想看，要是赵先生亲自来做，手底下的人该有多少会对公司失望？一旦失去人心，整个公司就完了。”
沈凌点点头，关于人心啦、管理啦这些费脑子的事情，在她心里可没有什么具体形状。这些无形的东西摆在面前，一拳砸不着，一脚踢不上。
“行了，今天放你半天假，你不参与细则，我看那个陈炜麟的状态不对，你躲着点。”秦熏说道。
放假？真的放我的假？
沈凌又重复了一句。
秦熏坚持。
唯一让沈凌没有想到的是赵博翰白天也在屋子里等她。原来秦熏给她放假，是赵博翰要求的，沈凌觉得被黑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