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雅被骆雪唬的一愣一愣，也没有多想，因为她直觉Mll姐很厉害，所以信骆雪的话，肯定没错了。“那Mll姐，你觉得这个叫扬扬的，真的能红吗？”
“这里其实不是特别的适合她展，因为……他们对华人除了好奇，还有一些说不出的感觉，有人甚至还有些歧视华人，所以我不打算让她在这边展，最多在这里出道，然后回国内展。”
混血儿这个身份，在国内很吃香，在国外却不见得吃香，扬扬的这个定位，很难简单的确定，所谓的歧视，也绝对不是空穴来风，而是骆雪的切身体会。
米兰属于大都市，在包容性来说已经很不错了，但是依然会有少数掺杂着恶意的人，对华人很是歧视，觉得华人就是没素质没教养的代名词，虽然也的确有这样的人，但是没素质没教养和国界并没有什么关系，哪里都有好人，哪里都有坏人。
骆雪在刚开始来米兰的时候，连语言都不会，而她本身的学历有比较低，所以从学语言到获取第一个证书，她付出的艰辛要比一般人多的多，她毕业的那天，甚至还大哭了一场。
因为明白这些，所以她才会觉得扬扬回到国内展比较好，而且那边的市场真的比这边的好，这是经历了五年得出的结论，不是胡乱说的。
骆雪说出了自己的考虑，雅雅也不再多说，整个办公室陷入了沉默，骆雪反而有些失神。
而在另一边，扬扬已经坐到了一辆低调的银灰色轿车里。“太难搞了。”
“……”
“你的办法行不通。”扬扬挑起一边眉毛，而她身边的男人却依然沉默，这让她非常不爽：“要我说，干脆直接抓过来啪上几天几夜，然后再慢慢地跟她讲道理。”
“这不是一个十五岁女孩子该说的话。”男人开口的一句话，就是教训扬扬，这使得扬扬反而沉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