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稍微懂一点空间法则，要知道当世有空间法则的人也不过才几人而已。”白月灵翻了翻白眼，一阵无语。
“他们没有空间法则，只不过是懂一点，甚至说是只有一点研究，简单开创储物戒可以，不过要想利用空间法则是不可能的。”石宁不屑道。
“可是那已经很厉害了，又不是谁都像盗天门那样人人都有空间法则。”白月灵低声说道。
妖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石宁也是有些像开白痴一样的看着她:“人人都有空间法则，亏你想的出来。”
“不是你说的吗？空间是盗天门所擅长的，而盗天门又是利用空间法则，在空间之内打开一道口子偷出自己想要的东西。”白月灵嘴一嘟，不满的看着两人。
“我只是说盗天门功法是在空间上划出一道口子，没有说是利用空间法则，还人人都有空间法则，真当空间法则是大白菜？要是人人都拥有岂不是逆天了？
盗天门只不过是对于空间的研究远超所有人，哪怕是盗天门没落了，到现在为止，依旧没有哪一个势力敢说对空间的研究能追上盗天门。”石宁语气中充满自信。
“那他们怎么没有拥有空间法则？”白月灵疑惑的问道。
“谁又告诉你没有了？不然拿什么偷这天，盗这日？每一位盗圣的基础就是要有空间法则，你还真是小白啊。”石宁看白痴似得看着白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