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小染的饭呢？”杜蓉眉头一皱，带着一抹凶色。
她的话只让季老和季佳月的动作停顿了一下，随后两人吃饭的动作更快了，相应地也没有人理她。
苏然早就在把两人的饭菜端出来之后便拿了洗脸盆倒了温水，打算过去隔壁病房给季睿寒擦身体。
现在他的情况已经稳定了，转移出了重症病房，但是却一直不醒，就连医生也说不出原因，只能用药水吊着他的命，平时也必须有人去帮他活动肌肉，不然长期未醒，也会出现肌肉萎缩等状况。
杜蓉说了半天都话，都没有得到人硬，她本来就被苏然气得要死，如今见家里谁都不给她好脸色看，她脸色一拉，就伸手一戳季佳月的脑袋：“我跟你说话呢，哑巴了？不会回答?”
季佳月被猛地一戳，筷子戳到口腔，她蓦地感觉到一股血腥味儿从她的口腔里传出来，她又惊又怒，心中对这个母亲，想要说话，却又想到她刚刚说的话，她整个人都泄气了。
那是她母亲，无论她说什么，别人都认为是对的，这就是有了一个不懂事的母亲的悲哀。
季佳月心中难过，面上不显，把嘴里的含着血腥味儿的食物全部都咽了下去，才慢慢抬起头来，看着杜蓉：“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谁知道?我果然是白养你了。”杜蓉一脸的责备加讽刺。
“我现在才知道，我的孙女是你杜家这个外人养的?你不是向来只养杜家人吗？”季老啪的一声放下筷子，目光沉沉，看向杜蓉的眼中没有丝毫暖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