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老男人，看她的眼神依旧猥琐，但还透着其他欲望……
是她看错了吗？
苏素咬着下唇，退到了后台。
见到白子轩的时候，她敛下眉梢。
白子轩眉梢微扬，捏着她的下颚，强行抬起她那张小脸，“在脾气？”
苏素摇了摇头，白子轩耐着脾气解释：“上次我们无故离开，这场演奏是在给赵总道歉，明白？”
他为什么这么好脾气跟自己解释？
抱着狐疑，苏素点了点头。
被她这副言听计从的小媳妇儿态度，闹得有些糟心，白子轩脾气也跟着暴躁起来，“我跟你说话，你不是点头就是摇头，一副苦瓜脸给谁看？”
苏素斟酌下，才道：“明白了。”
白子轩的力道加重了几分，直到女人肌肤逐渐泛红，他想起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才放开钳制她下颚的手。
“你去房间换身衣服，我们一起离开。”
苏素怔道：“现在？”
“难道你还想待在这里？”
“我以为……”
白子轩不耐烦道：“还想待的话，你自己可以去前厅。”
苏素想起刚刚演奏完后，赵伟名看自己的眼神，她急忙摇头道：“不，不用了，我现在马上去换。”
白子轩望着她提起裙边的背影，眸光闪过一丝冷意。
孙家的人，表面上答应不在意苏素的存在，背地里做了不少手脚，让他现在的生意寸步难行。
这期间，只有赵伟名肯帮自己。
赵伟名开出的条件，只有苏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