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自己说过什么了？”穆封衍沉沉地开口，呼吸微沉，语气严肃，不像在跟她开玩笑。
“我说了什么？”苏轻音选择性失忆。
“如果你继续折腾，就回你自己的房间去睡。”穆封衍抓紧了她细小的手腕。
苏轻音想了一下，空余的手从裤兜里摸出了一个盒子，将东西塞到了他的手里，“这个东西上次没用上，这次我都准备好了，要不你试试，看看功效怎么样？”
穆封衍：“……”
还功效，她当这是什么神奇的药？
男人被她塞到手里的盒子硌了一下手心，捏紧了她的手腕，“苏轻音，你是不是忘记自己跟我说过什么了？”
“我跟你说过的话太多了，不知道你指的是哪一句？”苏轻音揣着明白装糊涂，特别纯洁地问着穆封衍，好似她真的什么都不懂。
触及她手里的盒子，穆封衍是个成年人，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只是这些东西，对于她这个年纪来说知道得太过余早了。
他似乎忘记了一点，她的确已经成年了。
“苏轻音，我说过，再有下次，军法处置，还想故技重施？”穆封衍握紧了她的手腕，却没有很重，拿捏住了力道，不会捏疼她，也不会让她挣脱。
苏轻音喜欢犯罪的手被握住，扯了一下，现根本扯不动，她笑了笑，“你已经不是特战区的穆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