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当秦歌站在廊下看着面前的十八个女人时，心里既蛋疼又兴奋。
兴奋就不用说了，以后将会有十八个娇滴滴的大美女跟在屁股后面喊师父，这种事换成任何男人都会兴奋。
至于蛋疼，则是因为他这个师父就是姑娘们学着九九逼宫给逼出来的。
“咳咳……”清清嗓子，他开口朗声道：“先，对于你们的青睐，我感到十分荣幸；其次，在拜师之前，有件事必须要跟你们讲清楚。”
九九甜甜笑道：“师父你说吧，我们听着呢！”
秦歌瞪了她一眼，然后指指自己的鼻子，接着道：“我，这个你们非要拜师的人，真实的修为其实就是你们所见到的这样。”
院子里一片寂静，十八双眼睛都瞪得溜圆，青娆不敢置信道：“师、师父，你是说……你的境界只有兑气？”
秦歌笑眯眯地点点头，“没错。”
九九看他一脸开心的样子，就有些不信，撇嘴道：“师父又骗人，真是这样的话，那能不能劳烦您这给我们讲讲，一个兑气是如何杀死圣人之上的，也好让我们开开眼界。”
秦歌没办法，只好把当初忽悠梁懿的理由又拿了出来。
“我杀无咎的时候，境界自然不是这么低的，只不过之后我重伤将死，几乎耗尽了修为才活了下来，所以说，我现在是确确实实的兑气境，连月月都不如。”
这话一出来，连九九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院子里再次沉默下来。
良久，古子璇忽然开口问道：“敢问前辈贵庚？”
秦歌一时没反应过来她的用意，摆摆手道：“不用贵庚，我比你还小，今年刚刚二十五岁。”
这下，十八个姑娘不光是十八双眼瞪圆，就是十八张嘴都合不拢了。
古子璇在愣怔片刻之后，双目中就陡然闪过一道精光，直接跪下去说道：“大乾国古子璇，愿拜前辈为师，终生侍奉左右，如违此誓，魂飞魄散。”
九九的反应比她慢了半拍，很快也想明白了其中缘由，跟着跪下道：“师父，九九也愿意。”
秦歌傻了眼，瞠目结舌道：“你们……没病吧？我的境界可比你们低了不止一层两层，而是五六层啊！”
九九狡黠一笑，转头对其余几女说道：“都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跪下啊！不管师父现在境界如何，但他可是二十五岁就能杀掉神界第一无咎的人啊！”
能被无咎看中的炉鼎，自然都是万中无一的修行天才，即便心思没有古子璇和九九转的那么快，但听了这句话要还想不明白其中的关窍，那干脆买块豆腐撞死得了。
世间圣人，哪个不是数百岁高龄？就是无咎也修炼了足足六千年才达到圣人之上，虽然妖兽修炼要比人类困难百倍，但能够达到那个境界，已经足以证明他的资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