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然月撩唇，望着司清羽，“那么清羽，上次在网上恶意诽谤我家小妹的那些消息可是你买通那些大v传播出去的？”
司清羽心一紧，忽而急切起来，“不是我！上次我二哥已经问过我，我的答案也是一样的。那件事并不是我做的！并且，二哥已经相信不是我做的。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我二哥。”
沫然月垂下眼，半响，掀起睫毛看着司清羽，淡淡的笑，“不是你就好。正如我当初说的，我一定会揪出那个蓄意伤害我家小妹的人，以牙还牙！”
话到这儿，沫然月话锋一转，睨向司清羽突地说，“可是，不是你又会是谁呢？莫寒烟已经死了，所以害我小妹的不可能是她。除了她也就只有你有这个动机。而且……”
司清羽有些紧张，“而且什么？”
“而且当时你人就在国外，爆料人也是在国外，你不觉得太巧了么？”沫然月盯着司清羽，语速要多慢有多慢的说。
司清羽愣住，双瞳里缓缓浮出一丝恐慌。
“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