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瑾安嫉妒的瞪了闹闹一眼，懊恼不已，这多好的太好，呃，感情增进的机会啊，居然被他白白放过。
李母没有这方面的顾虑，却有被拆穿的尴尬，“那什么，虫子，不应该很臭？”
杨清也知道这样的说法对于古人来说比较惊世骇俗，可她应该怎么解释呢？
视线与姚瑾安的相交，在对方鼓励的眼神中缓缓开口：“举个例子，我们平时伤口红肿炎也是因为细菌的感染，包括我们现在的手上，空气中也存在很多的细菌，只是非常非常小，我们肉眼根本看不到，但并不代表不存在。”
李母震惊：“那岂不是很脏？”
杨清老神在在：“饭前便后洗手就是讲卫生，病从口入嘛。”
“可这......”李母吸了吸鼻子。
杨清不再卖关子：“这种细菌叫做放射菌，成长在温暖潮湿的土壤中。土壤干燥时，放线菌会产生孢子。哦，孢子是脱离亲本后能直接或间接育成新个体的生殖细胞。”
“生殖细胞？”李母似懂非懂。
杨清抚额，她怎么就忘了这里是古代了呢！
“这些不用了解，”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的，“雨水的冲击和湿气将这些微小的孢子升到空气中，附着在雨后空气里的湿气所形成的气溶剂中，潮湿的空气很容易携带这些孢子四处扩散，从而被我们吸入。因为这种细菌很常见，所以，雨后几乎都能闻到这种清新怡人的气味。”
“也就是说，这种味道都是这个什么孢子产生的吗？”李母一知半解。
“还有一种是来自花草和树木释放出来的一种类似于油脂的东西，这些油脂聚集在岩石等物体的表面，雨水和岩石上的油脂生反应，并携带着油脂以气态形式在空气中传播。这种味道与细菌孢子产生的相似，都很清新怡人。”甚至还因其芬芳的香气二被瓶装起来销售呢。
其实，杨清还有一种情况没有说，那就是雨水自身含着的酸度。由于大气中特别是城市环境里存在化学物质，雨水常常呈现一定的酸度，当这样的雨水与地面上的有机碎屑或化学物质接触时，会生一些能产生气味的化学反应。
而酸雨会冲开土壤，释放里面嵌入的矿物质，并与化学物质，例如汽油生反应，使它们的气味更加强烈。
这种味道通常比另外两种难闻，这也间接反应 了环境污染的严峻问题。
当然，在古代，这个因素几乎为零。
“气态？”闹闹挠挠头，他不是很懂。
“物质分为固态、液态、气态三种形态，比如冰，就属于固态，经过加热或者放置在暖室慢慢融化变成水，就是液态，如果经过加热，嗯，就像烧开水，是不是有水雾？那就是经过沸腾而蒸成为气体。”杨清尽量用小家伙能理解的方式解释。
闹闹想了想，点头表示明白，然后接着问道：“那是不是三种形态能相互转换啊？”
“闹闹真聪明，”杨清揉了揉闹闹的小脑袋，“气体遇冷可以凝结成液体，液体凝固就成了固体。”
“冰变成水，水变成水蒸气，或者水蒸气变成水，再变成冰，是这样吗？”
杨清奖励的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闹闹真棒！”
闹闹嘴唇勾起，眨眨眼睛，耳朵再次红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