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就想摸摸看，他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何溪哲没有说话，他只是任由乔姜挽着一路走去。
瞧着他的样子，乔姜悠悠的叹息了一声，“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他停下脚步，在乔姜的目光之下，他微微俯下了身子，将脸凑近了她些许。
乔姜扬起微凉的手，掌心贴着她的面颊，她的心陡然疼了一下。
她没有办法将他和那个阴暗的人联系起来。
可一次又一次的意外，让她不得不正视起他来。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一种直觉。
最近生的命案，似乎都与这个男人有着不可逃脱的关系。
也或许，是她太敏感。
“何先生的皮肤比我的还要好。”不动声色的收起了眼底的情绪，她微笑的吐出一句。
瞧着她，何溪哲微怔了一下。
以前，也有一个人这样说过。
他抬头，掩去了眼底的伤痛。
“乔小姐，听说顾先生受伤了，他没事吧？”
乔姜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他没事，只是差点死了。”
“嗯。”他淡淡的点了点头，那张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礼貌而又疏离。
当真找不到一丝的可疑。
“何先生，这个东西还你。”
瞧着她递来的东西，何溪哲眼底飞快的闪过一抹沉痛，“为什么？”
“因为，用着不太顺手。”
何溪哲收回目光，声音温和而不容抗拒的吐出一句，“我送出去的东西，不会再收回来，你如果不喜欢，就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