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黎安静的站在一旁，适当的时间递给了他一杯咖啡──不加糖、不加奶的咖啡。
张子倾并没有伸手接过，而是示意他放在桌上，隔着朦胧雾色若有若无地看了瑾黎一眼，目光极冷。
跟了他这么久，瑾黎当然知道他这是心情不好，立直身体，等他言。
张子倾冷笑一声，将他的动作尽收眼底：“你什么时候能给我找一个有用的秘书，而不是一个个想要爬上我床的女人？”
瑾黎挺着腰杆，对他回应：“尽快。”
张子倾的指尖有一搭无一搭的敲在手中的咖啡杯上，眉宇之间尽是冷漠，高挺的鼻梁下是两瓣噙着骄傲的薄唇：“出去吧。”
瑾黎从办公室里离开，张子倾便头疼的揉着太阳穴，跟蒋鑫结婚之后，他最头疼的，竟然是怎么才能留在公司。
换成之前，他最多只会想怎么让云汐心灰意冷，可面对蒋鑫，他只能忍着让着。
当初是他利用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对她的愧疚，让他没办法做到太绝情。
桌上的手机响个不停，他却并不打算接起，只是看着手机屏幕，眉头深皱。
这份沉思没过多久，就被门外的敲门声打断：“总裁，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
“总裁，我打算调回来工作。”来人正是他之前的秘书，吴诗雅。
张子倾抬头看她，冷眸里尽是冷漠：“你该知道我为什么会调走你。”
“我知道，但我也知道你想跟她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