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认出来的？”绿馨儿小手紧拽着衣服的下摆，咬了咬嘴唇问道。
九娘眼帘一开一合，透着一股刚睡醒时的慵懒，整个人散出一种高贵的气质，淡漠道：“第一次见面！”
绿馨儿闻言心底猛的一颤，眼神复杂，眼眶里有着泪光泛起，又道：“要怎样，你才能放过我？”
她的声音有些颤栗，眼中带着一抹恐惧，她不是没有想过要逃，可她就是迈不开双腿，先前火灵被收拾的那一幕，好似一柄大锤落在她的心头，让她震撼到现在也还没缓过神来。
被自己视为宿敌的火灵各方面压自己一筹，可他的结果尚且如此，那自己又能好到哪去？
且初见九娘的时候，她已经体会过那种无力的感觉，在明知道改变不了结果的情况下，她不愿把退路封死，所以她在等……等九娘主动提出她的目的，或者等她寻到适合逃离的机会。
“放过你？”九娘嘴角上扬，冷漠而残酷的开口：“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我早就说过别跟着我，可你自己不听，现在我改变注意了，你后悔也晚了！”九娘没给绿馨儿求饶的机会，语气咄咄逼人道：“我的轮回道意还不够完善，如果将你一并吞噬，或许……”
“可以事半功倍！”
她的声音冷酷，没有半点感情色彩。
她对精灵一族本就不喜，甚至可以说存着敌意，早先没有对绿馨儿动手已是仁慈，可绿馨儿偏偏要贴上她。
既然找死，那她只好满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