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奚点了点头，看着手表，果然两分钟刚到，王秘书气喘吁吁地出现在这一层病房的楼道口。她见到赖时询和程奚，邀功般地提了提手中的餐盒：“老板娘专用爱心餐~”
整个楼层都能听到王秘书的声音，然而气氛有些微微的凝滞....
比如自家oss那张冷凝的脸。
王秘书刹住脚步，为了不显得太冒失，她讨好道：“赖总，楼下围满了记者，我着好不容易上来的。你放心，没人跟着。”
赖时询没有理她，接过王秘书手中的餐盒，递给程奚：“麻烦了。”
“客气。”
程奚进了病房，王秘书老老实实站在了赖时询面前。
“言三。”
言三也才来不久，他有些惭愧，率先认错道：“对不起，赖总。是我没有看好老板娘，您交代让我早日揭穿陆寇华父子的事...”
赖时询抬了抬手示意他不必再说：“事情生到现在，你应该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生了吧。只有一句：以血还血，以牙报牙。”
他连到底是谁在身后捣鬼都不想知道了。
“是。”
言三领命去了。
王秘书还站在原地，她小声道：“赖总，老板娘她...”
“你也走吧。”
“哦。”王秘书失望而回。
没过多久，程奚便出来了：“正吃着呢，我也不能陪她太久。你注意着些。”
“嗯。”
程奚也走了，这一层只剩下赖时询和沈沂希两个人。静谧地慌，赖时询没有进去，就这样一个人在里头，一个人在外头，好像是隔了两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