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不好？”乔辉打量着李青川，似乎在确认他是否说谎。
王里正站在一旁不敢言语，只是跟着一同打量起这个口口声声说自己眼瞎却与正常人毫无一二的人。
“敢问乔捕快，眼瞎也有罪？”
李青川淡淡一笑，语气不轻不重，却带着丝丝寒意。
乔辉一时语塞，正欲再问，一个衙役匆匆跑来，“大人，找到凶器了。”
乔辉喔了一声，手握剑柄，对衙役说：“去看看。”
王里正跟着就出了院子。
待人走远，秀谷才大大松口气。
李青川抿嘴轻笑：“我又不是凶手，你担心什么？”
秀谷脸颊霎时红了，胡扯几句：“乡下人当然怕见官了。”
“不是你怕见他，而是你对他撒谎说我是你相公，唯恐他旧事重提，你难堪对不对？”
他居然说的一字不差，说明那日他根本就已经清醒。
“既然你都知道了，何必说出来羞臊人？”秀谷坐下继续做事。想起一桩怪事忍不住询问：“你认识乔捕快？”
“我不认识他，他认识不认识我就不得而知。”李青川说完蹲下来开始捆扎稻子。
“你……”秀谷欲言又止。
李青川微微蹙眉，“你还是担心我是盗贼？”
“据说那夜明珠可以明目……”偏生他又是眼睛患有眼疾，怎不让人联想？
李青川淡然笑：“你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