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契手微抬，在她脚下的云朵散开，在半空中排列出一行字。
“你努力修炼，也可以。”
飞默摊手：“我就算修炼到大越越那个程度，最多也只能在天上飞，但是像你一样，身体能够隐身，还能够变成风……估计是不行了。”
时契想了想，写道：“你身负自然力，若是能化整为零，或许也可以。”
飞默一愣：“化整为零？”
她蹙眉深思，脑海中隐约抓住了什么。
冰系异能是她天生就拥有的能力，因为她虽然身负五种自然力，但是最多使用的还是变异冰系，因为用习惯了。
可时契的话，却给了她另外一种启。
若是化整为零，水系自然力岂不是可以变成水？
土系自然力也可以变成土？
木系自然力还可以变成一棵树？
“若按照你这么说，拟态修炼者，修炼到最后，也能够彻底变身？比如拟兽态的修炼者，一开始能手脚拟态成兽，最后可以全身变为兽形？”
时契摇头：“我不知道。”
至少历史上，是从未有过这样的记载的。
飞默摸着下巴，又道：“人的身体里，有百分之六七十都是水，这么说来，我若是运用得好，我不仅可以隔山打牛，还可以利用对方体内的水分来控制他？”
飞默越说眼越亮，二话不说就开始打坐：“我明白我之后应该怎么修炼了！”
说着就往云彩上一坐，陷入了冥想状态。
时契：“…………”
他其实，也就随口说一说而已，她的思维散得也太快了……
是的，时契自己都不懂……不过这种话他是不会说的，嗯。即使她修炼失败了，也不关他的事情……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