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是的！这次她差不多......其实我本想不让她转正的，可是我只有一票否决权。他们栏目的那个主任杨晓一定跟其他几个领导都打招呼了，就我一票反对。”
“杨晓？对，今天让你来，就是研究杨晓这个人的。还有，你也知道的，宛城晨报不是我们北方雪公司的企业，所以我们不可能把摄录装置安进去。所以，里面的事情都需要你和姜梅梅去办。”
“杨晓？我们研究他做什么？”王静耀莫名其妙。
“因为这个杨晓最近几天总在我们公司经营的洗浴宾馆外面转悠，如果他是一个普通顾客也就算了。可他的身份很特殊：记者！你知道记者的身份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以前的这个杨晓都做过一些什么吗？”
“你们让我观察董玉湖，我也及时把她的一些平时工作情况偷录成视频资料传给你了。基本上都很正常。可你们也没有让我去监视杨晓啊！是谁现他有异常的？是的，这个杨晓以前的确在暗中调查过一些黑作坊和偷税漏税的小企业......”
“是杨晓的妻子宋清敏告诉我的，她也是我们北方雪公司的员工！”周医生一字一顿的说道。
“是的，这些我都知道！可我还知道，这个宋清敏可还是第二个实验对象啊！她不是在‘仙楼别墅’里给修理部的人做饭吗？怎么跑回宛城监视她老公去了？你们是怎么管理的啊？”
“也是我们疏忽了！我们许诺，等她恢复修养好了，就提升她做化妆品公司的财务总监，还选派她出国去深造。这样的优惠条件居然都没有绊住她的双脚，这个贱娘们儿，居然还放不下他老公，最近几天自己总偷偷开车跑回家去监视他老公的活动，早知道这样，就不该给她配备那辆车了，那是我新买的车！”
“你们也是的，怎么也不事先做做调查？这个杨晓以前做跑外记者时，就经常喜欢‘爆料’，很多私企都吃过他的苦头。而且，他不单单是个记者，还是一个写悬疑推理小说的作家，很喜欢没事儿瞎捉摸、瞎分析。而且，还有传闻，说这伙计写鬼故事都写神经了，还有与鬼怪通灵的本事，要是让他闻出点味儿来，我们就会很麻烦了！”王静耀站在那里直跺脚。
“咳！”周医生长叹一声说道：“这个人真的这么厉害？我可不信世界上真的会有什么鬼怪出现。也是倒霉，假如第一个实验对象去年在医院没犯病的话，也就不会再找第二个了！那女人无亲无故，也没有人会注意到她。不过，也是赶巧了，这个宋清敏总在办公室里跟大家说想去韩国做整容整形手术，她是自愿的......都怪楚佃那老爷子太谨慎，一直不相信我们请来的那个人！咳，咱们的楚老爷子一辈子就是这样，做什么事情都喜欢眼见为实。绝不做半点没有把握的事情！对了，他还是老脑筋，不知道现在科技展有多快！”
“可是，你们怎么不开始就找一个正常人做实验呢？就没想到不正常的人比正常的人更不好控制吗？算了，我可不管那些东西！但我声明，第一个实验对象的死，与我一毛钱关系都没有，都是你们瞎弄的！”王静耀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昂着头，显出一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