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是出了一个有品位的人才。”姑奶奶满意地打量着东山老祖，目光始终追随在他身侧，“丫头，你说我封他做我的大司祭如何啊？”
“现在不是已经没有大司祭府了么？”秦筱不解。
自隐帝那时代起，便不存在大司祭府了，千年祭祀都是由人皇代劳，莫不是现在要恢复大司祭府？要在泱京专门划分出一块区域，用来供养？
见小萝莉满脸不解，姑奶奶笑了：“我并不是想恢复大司祭府，但确实这称呼用得太过随意，还是叫祭司的好。”纯粹是供奉而已，恢复大司祭府劳师动众，况且怕是由人皇一脉承担，纯粹是脱裤子放屁。
“姑奶奶。我很好奇，为什么当年隐帝没有恢复大司祭府？”对此，秦筱一直抱有疑惑。
“其实也不是什么不得了原因，只不过是因为隐帝当年后继无人。”姑奶奶解释说，“你应当听说过，隐帝是大司祭府最后的血脉，而大司祭是需要血脉才能获得承认的，除非这个家族血缘断绝，或者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不能轻易易主。”
“……原来是这样。”
隐帝寿元无尽，而今隐帝帝后又已经生产，大司祭府算是后继有人。先前因为隐帝身居人皇之位，又忙于复活帝后和无殇大帝，将重建大司祭府的重任暂时搁置，改为由人皇暂代，此后大概还是怕麻烦……
关于隐帝，秦筱还是知道一点的——毕竟她可是用隐帝的半滴心头血洗髓来的，怎么可能一点儿记忆碎片都没有继承。
“要我说，君狂这小子，可比言祭他们有潜力多了。”说到君狂，姑奶奶还是难掩骄傲，“你现在境界还有些低了，根本不能明白他的修为究竟进展多块。十万年的停留，还在归真境初期徘徊，在你看来也许很没有成就，但对比另外三位已经超脱物外的顶尖大帝，他的修行速度至少快了十倍。”
“十倍？！”十五万年，和一百大几十万年的差距？
“也许你根本不能想象。”姑奶奶又说，“我只说，他二十五岁便证道成帝这件事，这样你明白了吗？”很多修士，二十五岁修行才算入了门；稍有天赋被重点培养的，二十五岁也就只有圣境巅峰的实力；少数拥有至尊境修为的，却也屡屡遭遇平静，修为进展缓慢，可君狂已经证道成帝。
若是这都不叫快，这说法实在傲慢。
秦筱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那……照姑奶奶看，他们俩究竟谁会赢？”
“要我说，君狂小子那是稳赢的。高不高兴？”姑奶奶揶揄她。
“什么高兴不高兴的，我只想知道姑奶奶怎么看出来的？”
姑奶奶这次真是笑得脸上肌肉都要抽筋：“这还不简单。功法上的绝对优势，修为上也占告，再加上手段上，相信东山根本不可能有九大神门绝学同等的手段，就算有也不可能同时有个十份八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