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云姝是不是小九，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可以触碰到自己渴望的东西。
拂苏松开云姝的那一瞬间，云姝极快的恢复理智，想起方才的清醒，面上不由有些慌乱却没有厌恶。
暮色袭来，一切笼罩在瑰丽的晚霞之中，一起那般的唯美！
拂苏眼中带着歉意：“是我冒犯了！”
云姝：“……”
拂苏抬头望着晚霞，低低的叹息一声。
随即指着不远处的古琴解释道：“般若是仙器，它能制造幻境，方才你脑海里浮现的那些画面，是我和小九的过往。”
云姝松了口气，轻声呢喃道：“原来……是这样子啊！”
“其实，我知道你不是小九！”拂苏嘴角含笑，眼中却溢满悲伤。
云姝看着他的笑容之下的苦涩，略微一想也就明白了。
云姝知道了缘由，不由狡黠的笑道：“方才你以为自己是在幻境，所以你才认为我是小九？”
拂苏一怔，他没想到云姝会这么想，这样一来不正好，不由眨了眨眼，跟着笑了一下。
不过明白是一回事，可是能不能接受又是一件事情？
看到拂苏那略带苍白的脸上，云姝看向他的目光颇为担忧：“你这样沉浸在自己编织的幻境里？真的没有问题吗？”
拂苏愣了愣，没有出声。
云姝瞬间明白自己问的有些逾矩，涉及隐私，很多人并不愿意被他人知道，不由开口道：“抱歉，是我……”
拂苏却是极快的开口解释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不愿意告诉你，只是……只是我自己都不知道会不会有问题，我的身体似乎一切正常，可我的思绪，有时候我都有些分不清现实和幻境了，我……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如何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