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不到项链，就老实说，是谁给你出的主意，要不然，这锅你背定了。”
仇万喜不可以饶恕，但抓到幕后人更加重要。
“是我秘书梁平说的。”
杨兰皱眉。
是秘书，不是卢炳？
“据我所知，不是你的秘书，而是另有其人。”
“没有别人。”
“是不是你怕得罪，所以不敢说，比如说卢炳……”
“卢先生怎么可能和我说这些？”仇万喜愕然。
仇万喜惊愕的表情确实不是装出来的，杨兰有些意外。
怎么会这样？
以秦戬的能力，不可能出现这么大的偏差。
“你最近不是和卢炳走得很近吗？”
“那是我在他手上接了一个单子，只是生意上的来往。”
“那你秘书是怎么回事？”
“以前林琳打比赛，都是我的秘书帮我买票。前些天，我知道林琳不会参加亚杯有些郁闷，就在秘书面前抱怨了几句。我的秘书认识丁雅，说丁雅急钱，如果这时候找她帮忙，应该能有办法让林琳出场。”
“让丁雅自残，嫁祸给对手，也是她出的主意？”
“是，都是她帮我想出来的主意。”
“这么一看，你的秘书，可不是一般人。”
“她歪点子一向多，要不然，我也不会用她。”
光凭仇万喜的几句话，杨兰没办法判断真实性，把录音直接给了秦戬。
然后起身，“走。”
“夫人，这股市。”仇万喜见杨兰走人，对股票的事半字不提，顾不上身上痛，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