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音从疗养院出来，一路沉默。
祁白看向安音：“看样子，有大事。”
“祁白，我要走了。”安音深吸了口气。
“去哪儿？”祁白看了安音一眼，一点也觉得意外。
“美国。”
“项少龙任教的那所学校？”
“嗯。”
“挺好。”祁白虽然不认项少龙，但对项少龙的医术却不会否认。
“祁白，其实项教授挺好人的。他只是……”
“只是有比妻儿更重要的事要做。”
安音张了张嘴，劝导的话说不出口了，项少龙身份特殊，确实太多的身不由己。
****
安音没有直接回容家，而是回A大外租住的四合院。
杨姨见安音回来，立刻迎了出来。
安音拿出刚从银行提的现金，“杨姨，这是一个月的工资。”
杨姨：“还没够一个月。”
安音道：“我已经不在这里上学了，已经不需要人照顾了，你回暮家吧。”
杨姨：“我从暮家出来了，就不再是暮家的人了。安音小姐，你是不是要离开汉了？”
安音怔了一下，“你怎么说我要离开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