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南笙点了下头:“狠心是为了你好。”
唐晋行笑了,眼底似含水光。
他看了会儿战南笙,道:“我酒量不太好,等下我若是醉了,记得派人把我送回去。”
战南笙说了好。
男人就在她话音落下后,将剩下的所有红酒都喝了。
看得出,他应该很难过,那些酒也不过就是一晃的功夫,就都被他喝完了。
他喝完那些酒以后,就手摁着茶几桌面欲要起身。
大概是酒精上头,他尝试了几次没能成功站起,战南笙在这时起身搀扶着他一个胳膊帮助他时,男人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就笔直的朝她身上砸下。
他身上很烫,不是因为喝酒的关系而是因为高烧。
战南笙被他高大的身体砸的向后倒下去,伴随这股大力的沉下,她整个后脑勺都被撞击的眩晕。
正当她试图用手推开他时,自客厅的玄关口传来男人一道犹带戾色的低吼声,“战南笙,你们在干什么?”
战南笙头仍然有些眩晕,她那个角度,只能看到从玄关口由远及近的一双黑色男士皮鞋,却看不到来人。
不过,来人的声音,就是化成灰她也能分辨出。
是慕西洲。
不知道为什么,战南笙心头在这时竟然掠过一丝心虚甚至是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