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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脸上的血手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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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孔已经浑浊改变,皮表也开始僵硬化,说明死者死亡有一定时间了,和上一名死者的死亡时间比较接近。

我把血淋淋的被子拉至死者脚踝处,仔细观察。

穿戴整齐,全身除一处致命伤外无其他明显伤痕。

另外。

死者随身物品包括财物和身份证件都没有丢失,可以排除劫杀。那么最有可能存在的只有仇杀和情杀,她身上唯一这一处形致命创口足以说明后者的可能性更大一些。

“在火车上行凶这种概率本来就很小的事儿怎么让咱们师徒给摊上了?!”米娜继续说,“从概率学来讲一个火车上没有可能同时出现两个凶手。”

我笑了笑,“所以你认为是一个人干的对吗?”

米娜说的没错,凶手就是同一个人。可能在我们现第一名死者的时候,睡在上铺上的这个女人就已经死了,只是现的时间比较晚。

“死在之后也有可能。”

我再一次盯住死者脸上被米娜误认为是胎记的血手印,慎重思考。你们可能会说这很明显了,一定是凶手怕死者大叫于是用沾满鲜血的手捂住了她的嘴。

你们说的没错,可我还是奇怪。

凶手是怎么做到的?!

于是我问米娜,她觉得凶手是先刺了这一刀还是先捂住死者嘴的?

米娜不假思索回答,肯定是先捂嘴啊,不然这一刀下去受害人一定会疼得大叫,就算睡在中铺这姐们心再大,睡得再死也没可能听不到啊。

那么,问题又来了。

既然是先捂住死者的嘴,她脸上的血手印是怎么来的?!

我怕米娜理解不透,就模仿了一下凶手的动作。先,杀人前手是干净的。

按照床铺方向和血手印的角度应该是用右手捂嘴,左手握刀,那么按理说右手应该不会沾到血才对。

米娜想了想推测说有没有可能是期间换过手?比如,凶手本来是右手卧刀,但觉得太累了,或者不方便就突然换了手。

我也用概率学来否定米娜,情理上似乎通畅,但概率学角度来讲这种可能性太渺茫,也太可笑了。

我又换了一句话,“当一个人被愤怒充满会力大无穷。”

这话虽然文绉绉的,但绝对是有道理的。

“就没有可能……凶手行凶前手不是干净的!”

“师父你啥意思?!”

“之前我不就告诉你要放开思路,你想啊,如果凶手是先杀死那个男人的,然后在跑过来杀死这个女人的呢?”我又做了一切深度的解释,“凶手杀那个男人的时候用的是右手,转回来杀这个女人的时候因为角度就换成了左手握刀,这样不就通了吗!”

“对呀,我怎么就没想到呢?”米娜歪了歪头,叹气。

“我就奇怪了,是不是你们女人心都这么大?!就隔着一层床板死了人都不知道吗?!”我打了个冷战,“一个凶手在自己睡觉的时候杀死身边的人都不知道,还把血当成是漏雨我真是服了,虽然没生在我身上,但想想都觉得后怕,还好这个凶手算有良知没害别的人,这也说明他目的性很明确,就是报复杀人。”

“我就不信她一点都没察觉到?!”米娜有想去审审的打算。

我扫了一眼周围,“你去吧,问清楚点,我呢,在周围转转。”

“行。”

米娜走了以后我在空荡荡的车厢里来回走着,在黑暗的,仅有一丝光亮的空间里,把自己当成凶手模仿着他可能存在的动作,然后沿途寻找着他留下来的痕迹。

但一无所获。

天已经完全黑下来,我莫名产生了一丝恐惧。

一方面是因为我在模仿凶手,并且这个凶手还在火车上,心理压力会有些大;另一方面是因为这节车厢里只有我一个活人,换角度说,我正和一个死人独处一室。

对于一个常年和死人打交道的法医而言,这种恐惧来得有些可笑。可我就是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慌张感,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控制住了一样,更像是一个不好的预兆。

我快步挪到洗漱区里洗脸,以便让自己能清醒一点。但洗了脸以后我现自己更加不清醒了,我在黑黑的镜面里看到了自己模糊的脸。

可怕的是,我的嘴巴上居然出现了一枚和死者一模一样的……

血!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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