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行字，己经彻底地消失不见。
“问。”
接到九音那平静淡漠的声音，傅老不由将目光投向对面的九音，眼中皆是崇拜与敬畏之色：“殿下，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知道她会从那本书里面逃出来的？”
“还有那个南宁.......她竟然也知道南宁对殿下的用处。”
什么时候？
听到傅到的询问。
九音突然从位上站起了身，这个动作，会令她白裙边那片红如滴血的花瓣轻飘飞逸，周身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一股压迫。
以九音为中心，数米之内，掀起地面无数尘埃。
“在本殿，不杀她的时候。”九音开口了。
轻描淡写的几个字，却透露着一种睥睨众生的君王之严。
在九音不杀她的时候。
就己经算到这样的一个局面。
这么早吗？
早到这就是不杀那个女子的原因吗？从那个时候起，就己料到她会从书里面逃出来，会去找那个叫南宁的女孩，会破坏重临的复生。
哪怕是这样，九音都没有对她动手。
因为......
杀了那个女子，和留下那个女子，后者的利益更大！
“殿下，如果她再来，万一我露出了马角......”傅老心底升起的激动与澎湃占据了整个心脏。
从来都没有哪一刻，这么相信过一个人，而且对方还是一个女的。
听到傅老的话。
九音神色看不出喜怒地瞥了傅老一眼，居高临下的目光。
延着下方，便有一个石阶。
九音抬脚朝傅老的方向走近，在下台阶的时候，会像是一个帝王踏步朝下而落：
“她早便猜到了，不过是你在装，她也在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