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守信和蔡小莲没让她磕这个头，只告诉她们，想学什么，只要我们能办到的，都让你学。
……
蔡小莲第二天就把银票给顾奶奶送去。
顾奶奶放好了银票，就叫住了蔡小莲：“老二媳妇，这还有几天就是县试了，你看老二他有那把握没？”
蔡小莲笑道：“娘，你就放一百个心吧！你自个儿的儿子你不清楚吗？十几年前他是脑子抽了，但私下里悄悄学了十几年，这一次他怕是要一路高歌了！”
顾奶奶诧异地看了一眼蔡小莲。
本来还以为二媳妇变聪明了，咋还是跟以前一样相信老二。
他说十几年来偷偷学就真的偷偷学了？
二媳妇是忘了几年前老二又偷偷去见那个谢娇娘了吗？
蔡小莲见顾奶奶眼神不对劲，也猜不到她在想啥，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啥了。
顾奶奶道：“我看你最近跟李夫人聊得比较来，你说说，这李夫人跟程夫人的不同之处？你别忘了，最开始的时候，你跟程夫人也聊得来。”
蔡小莲知道这是婆婆考她来了，认真地道：“李夫人与我相处是真诚的，这一点做不了假。程夫人一开始也是真诚的，但是当洗护套装出来之后，她就有了想霸占这个方子的想法，这也是当初我跟他爹还有念念不打算跟她合作洗护套装的原因。李夫人性格爽快，不拘小节，在她眼里，人没有高低贵贱之分，与儿媳很是投缘。程夫人却是放不下身份，在她眼中，我们到底是农家，她与我们合作，那是施舍。李夫人真心待我，好与不好，她都说。程夫人伪装得好，只说欣赏之处，不提她看不上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