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这次换了陆晚晴开始嗯嗯啊啊的说不出个所以然。
“你额什么额，好就好，不好就不好。”
沈一寒的冷眸里多多少少有一丝忐忑，但是陆晚晴却没有现，只是听到他冷冰冰的话语。
“还，还行。”
陆晚晴觉得对沈一寒这个人真的挺难评价的，因为他的性格又冷又硬，但是内心却又细腻温暖。
有时候觉得他招人烦的要死，有时候又觉得他特别值得信赖。
就属于那种有些飘忽不定，双重人格的感觉。
她犹豫半天，也不值得该怎么来回答，索性就用了个“还行。”
沈一寒抿了抿薄唇，脸色并不是太好看，显然对这个还行的答案，没有满意。
“还行是什么意思？”
他抬起冷眸，直直的盯着面前坐着的面容绝美的女孩。
“还行，就是凑合，差不多，还不错的意思。”
陆晚晴只能用这些模棱两可的此语来解释。
“好，下一个问题。”
“你觉得你这个人怎么样？”
沈一寒又随即抛出了他的第二问。
“我？”
“嗯。”
听到陆晚晴诧异的问，他很肯定的点点头。
“我也还不错啊！”
陆晚晴说着还有点小小的不好意思，自己低下头，偷着笑了笑。
“你的意思就是你也还行？”
听到沈一寒这般借读，陆晚晴马上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
“嗯嗯，其实我一直觉得自己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