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佑说，“白骨也该怕沐家。”
“总归那些沐家的女儿是自己心甘情愿的，怕不怕也就另说了，沐家的龌龊事又不止这一件，人家是技多不压身，他这是缺德多了不怕绊死，不说这个了，烦！”
顾相思翻看了一下国探所的钱款进项和支出，那后面一排串的零真是让她眼疼，进款倒是少的可怜，“这还能坚持到年底吗？”
何佑看了她一眼，不知想到了什么，笑了，“枪械设备的账款还没付过去吧，去了这么大一笔，坚持到年底都不用想了。”
顾相思也笑了，“还没打过去，家属优待通道，还不能给便宜点，现在我手里实在是捉襟见肘，要不然早给他了。”
“我这还有点积蓄，转给你？”
顾相思摆手，“不用，填了这一次还有下一次，这终究不是个解决之道，赚钱的法子也有，当初师傅留给我的有门路，我之前没问，如今重新拾起来也差不多能填上。”
顾相思看向何佑，语调揶揄。
“你的钱被顾锦那个不着调挥霍了不少，全都投进了国探所，哪还能要你的钱。”
何佑笑而不言。
他离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