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族长和长老两人在看到那块石头的时候都面色凝重，认真地打量着清敏。
人鱼长老看向人鱼族长，犹豫着要不要说出来，“这石头······”
“以你的聪明，想必你也猜到了我们呆着的地方是在一个空间中。”人鱼族长看着清敏反问道。
清敏肯定地点点头，“我确实猜到了。”只是她没想到的是这个人鱼族长愿意告诉她这个真相。
“这个空间就是由你手中的这个洞府的钥匙的主人炼制出来的。”人鱼族长叹口气说道。
清敏没想到的是自己身上的那个空间的前主人如此厉害，竟然炼制出一个有微弱天道的空间。
“而我们的先祖，其实是这个空间的主人救下来的，直至那位神者去世这个空间再无主人了，我的先祖能够自由地出入空间，不过我先祖不乐意离开，就这样这个地方成为我们人鱼族的地盘，我们人鱼族世世代代都生活在这个地方。”人鱼族长目光悠远地说道。
清敏看着人鱼族长的尾巴，问了一个她疑惑很久的问题，“听闻你们人鱼族修为到了大乘期就能化形，化形之后就会完全成为人类，我观你们的修为已经超过了大乘期，为何迟迟没有化形？”她一路走来没见过一个已经化形的人鱼过，照理说不应该啊。
美人鱼族长笑了笑说道：“你也知道？”
“我听那些女儿国的修士说道。”清敏说道
“哦，是女儿国的修士啊。”美人鱼族长了然地点点头，低着头陷入了沉思，似乎不意外那些女儿国的修士能知道这件事情。
清敏心中很是好奇，这女儿国和这里的人鱼族到底有什么渊源，难道就像是女儿国的修士说的那样，她们先祖真的是人鱼族的叛徒。
可惜的是人鱼族的大长老和族长不乐意给清敏解惑。
“你也感觉到了，这里只有微弱的天道存在，要化形是要得到天道的认可的，现在天道还如此的弱，根本就帮不了我们化形。”长老说道。
“嗯？天道存在才能化形？”这个说法清敏从来没有听到过。
“不仅如此，不管是修士还是灵兽只有天道认可才能飞升，要是没有天道我们就永远如此了，不过这件事情对于我们来说这是一件好事情，毕竟这个地方只有汪洋大海，根本就没有陆地，变成人类的话我们就将要在哪里生存？”人鱼倒是对着件事情很乐观。
清敏点点头，笑了笑，“原来如此，不过你们可以离开这里啊，为何你们都不肯离开？”
美人鱼长老愣了愣，说道：“我们，我们一直生活在这里，无忧无虑，自由自在，不想要过着那些尔虞我诈的日子了。”
清敏听到这里只能感叹，“原来如此，这地方倒是清净，自在，不过炼制这个空间的神者的洞府在哪里？”
美人鱼族长恶趣味地说道：“你不是从那里来过吗？”
清敏不确定地问道：“您是说那个美人鱼雕塑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