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只小鬼跟在后面，交头接耳。
“奇怪了，大人的气息又淡了，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去跟大人见上一面？大人还认得出我们吗？会不会赏我们几样法宝啥的？”
“其实……你们不觉得大人的气息似曾相识吗？好像上次在这女人身边的那头狼身上也有过大人的气息，只是似有若无，我以为我闻错了。”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说大人跟着这个女人？这怎么可能！”
“这女人冷笑了……”
“她冷笑什么？笑得本鬼头皮发麻。”
毕邪是在冷笑，而且是止不住的冷笑。
真是棒棒呢！
耍着她玩很有趣是吧？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她一直笑什么？”
“嘘，大人的气息在靠近。”
“躲起来，躲起来……”
五只小鬼顿作鸟兽散。
刚串清所有真相的毕邪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勇气，硬生生站在银杏树林下一动不动，表情执拗，连看到萧靖一杀气腾腾的出现时，神情都没有先前那么畏惧了。
天色昏暗，萧靖一没看清女孩神色，但眉头下意识皱了皱，爬上一缕疑惑。
他以为她又逃了，可现在看来她仿佛是故意停在这儿等他一般。
是觉得“那个人”能挡住他杀她吗？
苏砚跟在他身后，面色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