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之前，她对萧明胤心心念念，满脑子想的，都是留在帝都，和他在一起。
可就在刚才，萧明胤的那一巴掌，打碎了她所有的幻想。
她这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先前的想法那么天真。
就算她用了手段，勉强和萧明胤在一起，他也不会多看她一眼，甚至还会对她满心厌恶。
被他用那样的眼神看着，她实在是难以接受。
而且，因为她的疏漏，害了萧明胤。
她心里后悔得不行，恨不得这一切从没有发生过。
她宁可萧明胤和以前一样，对自己无感，也不想被他仇恨。
但这世上哪儿有后悔药？
“婉儿，你......你现在怎么样？”
慕容落的一句话，瞬间击溃了慕容婉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父王......”
她喊了一声，又慌忙侧过身去，飞快地将眼泪擦掉，生怕脸上的痕迹被他看见。
萧明胤那一巴掌打得很重，她只能用厚厚的粉遮掩。
不然的话，只怕今天连这个门都出不了。
萧明胤就站在门口，朝着这边看来，眼神冰冷而讥讽。
慕容婉打了个激灵，连忙道：
“父王，我没事儿，就是.......就是觉得对不起您......”
慕容落心头涌起诸多情绪，有许多话想说，可到了嗓子眼，却又怎么都说不出来了。
好一会儿，他才道：
“两位长老有些问题要问你，你如实回答就好。“
“什么？”
慕容婉一下有些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