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延脸上难得出现愕然之色：“你说什么？”
她不是灵尊！？
可她分明——
夜陌脸上露出一抹奇异的微笑。
“你好像忘了，她已经召唤过灵圣神劫了。”
西延下意识就要反驳：“但那时候不是没……”
忽然，祂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声音一顿。
四周陷入微妙的寂静。
过了许久，西延才盯着夜陌，眸子微眯，幽幽开口。
“……还真不愧是你亲自调教出来的丫头。”
这般心性，还真是一脉相承！
哪怕祂和夜陌是生死之交，也不得不承认，夜陌这人实在是狡猾。
要不然当年也不能把血邵坑的那么惨了。
没想到万年过去，哪怕祂待在这断魂海下，自始至终没有出去，也还是能教出个如夜曦玥这般的后辈，给血邵来这么一下！
当然，西延觉得这东西可能根本不用教，也是他们夜族人天赋的一种。
夜陌哈哈一笑。
祂是半点没觉得西延在冷言冷语，只觉得人家是羡慕嫉妒恨。
“我夜族人，当然像我！”
祂说着，又安慰了西延一句：“不过话说回来，小白跟你倒是也挺像的，又单纯又——”
轰！
夜陌一句话没说完，西延的拳头已经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