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问心无愧，会觉得我在质问你吗？”
顾若初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有种无力感。原来想安稳地和他度过最后几天，现在现不太可能。
相爱的两个人才不会吵架，他们显然不是相爱范围内的人。她曾经以为霍南琛经过相处可能会爱上她，可直到药的事情爆出来她才彻底清醒过来。
一个男人当初不爱你，以后也不会爱你。
她除了充当药的身份，什么都不是。
“你先放开我，我不想和你说这些无意义的事。”
“无意义？是，你现在只想马上见到那个小白脸。”他伸手在她侧脸上划过，最后握着她的肩膀，笑容无比危险，“我以为你已经对我死心塌地了，可你……你真的让我很失望。”
苦涩，浮上了心头。
顾若初垂下眼眸，面无表情。心头传来一阵钝痛，内心早已空洞无力：“或许，我们根本不能在一起。在一起，本来就是错的。”
他们本来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是错还是对，你说了不算。”
他突然很大力地掐着她的下巴，冰冷的唇几乎要贴在她唇角上：“乖，坐下把饭吃完。”
把饭吃完，他允许她去见瑾夜。
他不容许她糟蹋自己的身体1.
“好。”
顾若初微闭上眼，僵硬地坐在凳子上，端起饭碗吃饭。霍南琛见她总算听话，那股火气总算没出来。
如果她执意就这么走，他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情。
顾若初吃得很快，很快放下了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