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墨老不满地斥责她，“你还是什么天才，什么企业家……看本书都看不了。”
“那本书上的注解都是您自己写的？”陆赏昕问道，“你不是说您当时忙着闯事业，没有多少的闲暇时间吗？”
“你怎么……”墨老似乎又不记得了，想要质问她却恍然了，然后神情微微呆滞地点了点头，声音沧桑，“我怕安和看不懂……”
“您真的为她做了很多。”陆赏昕说道。
“她恨我，她恨我……”墨老喃喃地道，身上褪去太多平日的霸气，转头望向窗外。
“……”
如果他一开始没有强取豪夺得到安和，而是用普通的方式去追求，安和也不会恨他，更不会报复他……
“她恨我……”
墨老自言自语似地喋喋不休。
得到安和的那一晚，他说了很多甜言蜜语，许下很多承诺。
他有抱负，有心爱的女人，这一生已经值了。
可到后来，他才明白自己始终没有去想过，安和习惯性的沉默是不是代表心甘情愿……
陆赏昕看着墨老，他又陷在一个人的思绪中了。
墨老也恨安和，但也许不是恨，是偏执，他更执念的是安和到死都恨他……
“墨老。”陆赏昕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沉思片刻终于说道，“告诉他们三兄弟您现在的病情吧，还有栩栩，你想不见栩栩？我要不要通知她回来看您？”
“栩栩就不要了，我没她那个女儿，她就是我泼出去的水……陆赏昕。”墨老忽然转过头看向她，“你和老大这两天把事情办了。”
趁他还有口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