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念声音飘进来，“帮我调出近十天从京城到花市的航班人员信息。”
申局长：“……”
申局长深深地沉默了，外加一万个怀疑人生，眼珠子提溜的浑圆，盯着手机却半晌没做声。
就，就这？
拜托，这只是个小要求。
“你自己也可以查到。”
“我是个优秀的正直市民，违法的事情咱不干。”苏觅念义正言辞的话让申局长差些跌坐在地，盯着手机发不出声音。
好一个优秀市民，优秀到发光发亮了。
说实话，申局长这辈子就没有刚才那么失态，你瞧瞧看，苏觅念那叫什么话。
申局长叹口气还是把东西给苏觅念发过去，毕竟她开口，他不可能不给，果然如苏觅念所料，慕思远就在这地方，这家伙就是不肯出面。
慕思远这人十分倔强，这倔驴脾气几千年也改变不了。
苏觅念摸着额头，有些头疼，她的头冰凉，有些发晕，脑子嗡嗡的，申局长叫了好几声都没得到回应。
苏觅念把照片发出去，“申局长如果见到这个人，找个理由，给我拘了。”
申局长又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