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莞尔，“什么都可以？”
“嗯，”莫清真补充，“力所能及。”她凝视季老祖，明知万丈深渊，倒也从容不迫。
心底生了两分佩服。
莫老道不由多了两句嘴，“他，你打算如何处理？”
老祖和她那徒弟，倒是令她意外。
现在想想，当时她那徒弟每每看向她的眼神，倒是也说的过去。
季老祖有些意外，“你倒是什么都知道。”
笑着说完，老祖却是不作声了。
莫清真看着老祖，不甚理解这副落寞，她孤身一人惯了。人情冷暖也不少见，但始终不入心。就像到现在她也不理解一块集天地灵气而生的灵石，为何偏偏动了情。
斐辞白生的好看，很好看。这她认可。但好看的人那么多，总会有更好看的。
欣赏欣赏就向前走好了。
老祖忽的抬起头，猫眼注视莫清真，“不如，我现在许个愿，你把崇煞擒住，我一刀结果了他，也好报了仇。”
语气轻松，老祖说的随意。
莫清真不知说些什么，她一顿，“你……”
“唉”老祖佯装叹气，打断她。
“罢了罢了，那我换一个吧。”
声音有些低，老祖接着说道，“莫老道，你护好季家百余人平安就是我许的愿了。”
“我会的。”
老祖抬起拿着铃铛的手，就要摇，却被莫清真拦住，“这个不算。”
季老祖猫眼一低，随后又抬了眸，“那好，那你出面，让我徒儿他们回来吧。”
“都是些徒劳的功夫。寻回来也补不上。”
莫清真有些犹豫，没有应答。
“我以前嫌少在碧琼，不怎么管事。他们会听我的？”
一本正经的问，配上莫清真浓眉大眼的表情，有些久违的呆呆的。
老祖失笑，“自然。”
“那好，我去。”莫清真转身就要走，似是想起什么，她回过头，“你父亲的事，我会处理，不必担心，至于你那徒弟，和他聚聚也好，毕竟没多久了。”
“善哉善哉。”
说完，法杖叮铃一响，莫清真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