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尧表情变得严肃。
张佳佳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袖，“顾老师，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不要赶我走好吗？”
顾北尧目光变得冷厉，用力甩掉她的手。
“我不知道是谁让你来的，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说完转身离开了。
张佳佳蹲在地上，掩面而泣。
坐在车里的顾北尧知道现在的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在他离开学校不到二十分钟，有人将张佳佳与他撕扯的视频发到了网上，张佳佳的那句“我什么都可以不要，不要赶我走好吗？”听得非常清楚，其它的地方都被消了声音，这段视频很快被转发了十几万次，引起了轩然大波。
正在做饭的上官梨舟手机响个不停。
“小也，怎么啦？什么事这么急？”
“你老公出事啦！”
“出什么事了？”
“你看我给你发的链接。”
上官梨舟挂了电话，打开姜沉也给她发的链接，视频没有播放完，顾北尧的电话打了进来。
“回来吃饭吗？”她问。
“回不了了，陈院长让我回一趟学校。”
“为那个视频？”
“嗯，你看过了？”
“看了，拍的不好，都是那个女生的脸，都把你拍丑了，拍摄的人不专业。”
“你这是嫌人家没把你老公拍好？”
“有第三个人在场吗？”
“你觉得呢？”
“我知道了，用不用给你留饭？”
“留，我跟陈院长谈完就回去。”
放下电话，上官梨舟深吸一口气，门铃响了，她去开门，是欧不喻。
“楼道里就闻到了饭香味。”欧不喻进门换上了鞋，“我真的是饿了。”
“菜都好了，端上桌就可以吃。”
“不等顾北尧吗？”
“他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我们先吃。”
两个孩子吃完下桌，只剩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上官梨舟放下了筷子。
“你没吃几口。”欧不喻说。
“我没想到我只是好好的做生意就能生出这么多的事端。”
“没事，倒不了，不是还有我呢吗？”
“我们要付出多少代价才能换书店重开？”
“现在还不知道，得看晚上的见面情况。”
“我们没有犯过法，为什么没有人保护我们呢？”
“有的，不要被一时的黑暗蒙蔽双眼。”
锁芯转动的声音，顾北尧回来了。
“怎么样？”她关切地问。
“院里说先让我休息一段时间。”
上官梨舟生气地踢了一下椅子腿。
“怎么能这样？又不怨你。”
“你相信我，不代表所有人都相信我，别气了。”
顾北尧脱掉外套过来拥住她，“不气了，帮我热点菜吧，我饿了。”
“好，你等着，我去热菜。”
上官梨舟进到厨房，欧不喻满眼笑意地望着顾北尧。
“那个女生怎么回事？以前怎么没听你说过？”
顾北尧白了他一眼。
“哈哈，逗你呢，这事做的真绝，这边封店，那边后院起火，不过看你老婆的反应，不太对得起他们那么用心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