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真这么说？”
许久以后，成远才冷不丁问出这么一句话。
宋瑶先是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成远问的是哪句话。
她点头说：“越伯母的确是这么说的，她说谢谢你从前的照顾，也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地过完下半辈子。”
成远的眸光有些黯淡。
他垂下眼，恩了一声：“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宋瑶不得而知。
她能知道的是，现在干爹的心情并不怎么好。
想想也能理解。
干爹心里一定还放不下越伯母。
只是越伯母态度坚决，干爹他又能怎么做呢？哎，都是她这张嘴惹的祸，她就不该提那么一嘴，现在好了，干爹的好心情都被她弄没了。
宋瑶试探着说：“干爹，越伯母现在和小五一起在B国生活，你有没有考虑过……”
后面的话宋瑶没有说完，她相信成远能理解。
而成远则是说：“瑶瑶，长辈们之间的事，你就不要管了。”
宋瑶听到这话，默默地低下头，应了一声好。
裴寅承见到她这模样，伸出手摸着她的肩膀，以示安抚。
成远也意识到自己这话有些重了，轻咳了一声，解释说：“这是干爹自己的事情，干爹自己有分寸，不是怪你的意思。”
宋瑶朝他弯唇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