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血有吗？”古鲸梦忽而一笑，紧紧盯着服务员看过来的眼睛。
服务员身子震了一下，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眼底划过一抹狠戾，但还是不太自然地笑了笑，“女士，您在说什么？”
“啊...这个。”古鲸梦冲服务员挑了挑眉，右手轻轻抬起，戴着骷髅戒指的食指伸出，指着服务员，慢慢转起圈。
“啊？”服务员愣了一下，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而后猛地抬起。
他见着两人依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什么都没做后，明显松了口气，也比刚刚放松了一些。
古鲸梦见着他这副模样，嗤笑一声，冲他仰仰头，指向他背后，“我是说那个啊。”
“什么？”服务员像是被控制了般，顺着古鲸梦指向的方向转头看去，又惊恐地将头转回去。
服务员见到两人充满“疑惑”的双眼，心里又是一松，再转过头，看了看他背后的东西。
在他身后的柜台上，放着几瓶葡萄酒，还有一个被倒了半杯红色液体的杯子，颜色偏深，偏黑。
服务员暗暗在心里吐了口气，将头转了回去，见着古鲸梦右手撑在台面上，拖着下巴，眼神迷恋地瞧着那杯东西。
“这颜色可一点都不像葡萄酒，没有一点紫色的调。”古鲸梦将手放下来，摇头轻啧。
“那多像人血啊，是不是？”古鲸梦看向顾舟影，眼带笑意，朝他眨了眨眼。
顾舟影像是有些好奇古鲸梦这番模样，惊奇地看着她，嘴角微微勾起，眼里也染上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