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固执起来的时候不是一般的固执。
宁采儿不想搭理他都不行。
方也许举着胳膊故意将自己的咯吱窝凑到宁采儿面前。
“不是，我刚刚闻过了真的没有味道，是不是你闻错了？你再好好闻闻？我身上真没什么味道。”
甭管方也许身上到底有没有味道，他这个行为和动作就让人尴尬。
宁采儿一脸嫌弃的抱着孩子躲开。
“那是你对自己的味道早就习惯了，所以即便是臭也闻不出来。”
宁采儿说的有理有据的，这下方也许想不相信都难了。
他都怀疑自己身上是不是真的有味道了，当即对着自己的咯吱窝又是一顿猛闻味道。
方也许这神经兮兮的动作搞得在场众人都忍不住捂嘴偷笑。
只有姜氏神经兮兮的凑到方也许身边，主动凑上来要闻方也许的咯吱窝，嘴巴里更是振振有词。
“来来来，你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是闻不到的，我来帮你闻闻。”
姜氏一边说着一边就往方也许的身上凑，就他那点小心思还当谁不知道似的。
不用说都知道他肯定还在惦记自己最近一直走下坡路的事情，想着方也许他们身份都不一般，指望着讨好了他们好破一破。
方也许虽然知道姜氏心里打的小算盘，但为了弄清楚自己身上到底有没有味道这回事，方也许也豁出去了。
他将自己的咯吱窝敞开了往姜氏的鼻子上凑。
姜氏这个时候也不含糊，为显诚意猛的吸了一大口，差点没因为吸气太急太狠把自己呛死。
“咳咳，咳咳咳，没什么味道。”
“咳咳，咳咳咳。”姜氏捂着嘴巴猛咳嗽。
他这样一边咳嗽一边说话真的没什么可信度，反而搞得方也许不自信起来，甚至怀疑自己腋下的味道是不是太重了，都给姜氏呛坏了。
方也许十分认真的对姜氏说道：“你不用为了巴结我说瞎话，有什么就说什么。”
未免姜氏不分青红皂白的拍马屁，方也许又补充道：“你要是说实话，我要是高兴的话，我就指点你指点现在的困境。”
姜氏一听，态度更是积极，不过还是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我真的认真仔细的闻了，真的没什么味道。”
“真的？我怎么不相信？你再好好闻闻？”
方也许说着又张着膀子往姜氏的身边凑。
站在一旁的周小曼实在看不下去，她赶紧一把将方也许拽到自己身边。
她和方也许认识的时间也挺久的，说话自然没那么多忌讳。
宁采儿调侃似的在周小曼的背后拍了一巴掌。
“哎呀，你快别跟个神经病似的逮到个人就让人家闻你的咯吱窝了好不好？我作证，你身上没什么味道。”
方也许告状一样指控宁采儿。
“可是她刚刚说我身上臭烘烘的。”
宁采儿抱着孩子看着方也许那副模样也整个一副憋着笑的样子。
周小曼和宁采儿对视一眼，脸上的笑意更浓。
再看方也许更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