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当家见烟儿自以为小心的偷看着大当家，而大当家也装作自然而然的没发现，但不自觉的在躲避，心里直叹气。
受不了这种诡异氛围的他立马说。
“进度如何？”他替他们大当家问道。
三儿，也就是曾经的三当家，小名也正好叫三儿的冷静男人回答道。
“不是所有黑云寨的人都有反叛之心，这些闹得厉害的不知道是听了谁的蛊惑，扬言说我们的意图是拿他们试药，”说到这里他自己都觉得匪夷所思。
不过，他们寨子的实力突然增幅，的确像是吃了什么东西。
“杀。”林慧就一个字。
三儿的想法和他不谋而合，说了他的处理办法。
“杀了几个不听话的，其他人就老实了。”
轻描淡写，言简意赅。
他杀人是当着所有人的面杀的，把那个跳得最高的，说他们燕子怎么怎么样的人，也当着所有人刑讯逼供。
凄厉的惨叫让原本被煽动的群众安静如初。
林慧表扬他：“做得好。”
三儿面不改色收下并回应。
“应该的。”
“谁指使的？”林慧又问。
这个问题让他诡异的沉默了几秒，“他说…受我指使。”
那个浑身是血的人破口大骂他不守信用云云，在他加大审讯力度后依然是这套说辞。
他依然记得，那个人临死前宛如毒蛇的眼神。
非常让人不舒服。
“所以，是你吗？”林慧这么问。
“不是。”他在心里演练过无数可能，回答得很坚定。
“嗯。”林慧应了声，低头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