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偏不信，一条路就得走到黑，等着吧，这次她要是查出来了，看他们还怎么维护她。
另一边。
顾司南的香水彻彻底底的上不了市了，他去工厂转了一圈，得知这次的指标没有达到，香水又大面积生产，这次基本要亏本。
可恶，顾司南暗骂一声，揪着一个工厂里工人的衣领就开吼。
“一开始为什么不确定好，这么大批量的生产，直到要赔多少钱吗，要损失多少吗？！”
被揪住的工人，一脸惊恐，害怕地说，“顾，顾总，这，这事，和我，没，没关系，我，我就是，一，一打工的。”
顾司南一下子甩开他，不耐烦地扯了扯自己的领带，“废物，一群废物，我养你们干什么的，就让你们这么耗费我的钱财？”
工厂里的工人，一言不发地站在那里，听着他骂。
顾司南在原地来来回回地走，生气地一脚往旁边踢，这群废物。
这事没瞒过家里的顾老爷子，顾老爷子知道后，直接甩了顾司南一巴掌。
顾夫人没和他一起来，此时不在办公室，顾司南的脸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巴掌，嘴角还冒出了点血。
一言不发的听老爷子训话，“说了多少次，做事情之前一定要检查无误再出手，之前是谁口口声声说，这事绝对不会出问题的，现在呢？”
老爷子的话一字一句的打在顾司南心上，脸上麻麻的，眼神盯着一处地方，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顾老爷子最近身体不太好，没训斥两句，就开始咳嗽，手里还扶着拐杖。
“行了，你先下去吧，给好好想想接下去要怎么补救。”
老爷子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接下去，你不用来公司了，我辛辛苦苦打下来的江山，不是给你祸害的。”
看着自己孙子，低着头一语不发的样子，顾老爷子一下子没忍住，把心里想法说出来了，“和你爸爸一样不成样子，对比对比人封辰，真是人比人气死人。”
顾司南没有光亮的眼睛在听到封辰名字的那一刻，动了一下。
顾老爷子开始赶人。
“行了，回家好好反省，别给我再出幺蛾子。”
盯着微肿的半边脸，顾司南出了办公室，也不在乎自己的助理手下怎么看他，直接去了地下车库，取了车就往自己家赶去。
顾氏的职工们看到平时喜怒不定的boss脸上的红肿，一个个一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言不发，看见也放没看见。
顾司南的助理本想拿点酒精，然后追上去，下一秒就被顾老爷子给叫进去了。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顾司南离开。
一路闯了许多红灯的顾司南也不在乎，直直的朝着自己家彪速度。
明明之前都是好的，拿到配方，然后拿着申请专利，这一切都非常顺利，怎么到最后一步就成了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