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至挣脱出顾煜景的怀抱，轻轻的点了点头，转头看向曹光：“店长，今天的事情很对不起，不过以前的事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你们先回去吧，我和他说清楚以后，自己会回去的。”
曹王盯着他们俩，半晌过后，甩开拉着自己的两个同事，转身愤然离去。
两个同事有一瞬间的尴尬：“，那夏至我们也先走了，你自己回去千万要注意安全。”
几人走远，夏至转头看顾煜景：“我们也走吧，找个地方，你吃晚饭，我们边吃边聊吧。”
顾煜景收起刚才不可一世的态度，听话的跟在夏至身后。
这个时间开门的只有烧烤和其他的一些小吃，夏至选了一家相对干净的烧烤店，走了进去。
老板非常热情的将他们送到座位，将两份菜单递到他们手上。
夏至随手将菜单放在了桌面上，顾收回看着菜单的目光，望向她：“你怎么不点呢？”
“我在店里已经吃过了。”
顾煜景挑了挑眉毛：“那待会儿少吃一点，就当作陪我了。”
夏至未置可否，顾煜景低头继续点菜。
菜点完以后，老板拿着菜单离开，顾煜景将目光移到了夏至的身上，上上下下的来回打量着她：“工作是不是很辛苦？”
夏至顿了顿：“还好，我已经习惯了。”
顾煜景沉默了好一会儿，才有些犹豫的开口：“这段时间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对上顾煜景满是歉意的目光，夏至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这段时间她的确吃了不少苦，但她从没想过要怨谁，也不知道要怨谁。
她完整的记忆停留在夏慕肖将他C从福利院接走的时候。
之前的事情，她是有一些印象，但是残缺不全，根本不能通过那些回忆联系出整件事情的经过。
“你说我们在一起很久了，是真的吗？”夏日看着顾预警的眼睛，真诚发问。
顾煜景没有躲避，投给她的同样是真诚的目光：“我们认识已经快十年了，结婚已经三年了。”
夏至不自觉的皱起眉头，想了一会儿才开口：“那我们结婚这三年有孩子吗？我记得有一个孩子，但是他似乎有七八岁那么大了，他是我们的孩子吗？”
顾煜景点点头，眼里带着几分欣喜，记得总比不记得要好：“他是我们的孩子，今天已经八岁了，叫做顾念，你可以想起他吗？。”
夏至收回目光，眉毛依旧紧紧皱在一起，自言自语的轻声念叨：“顾念……”
想了好一会又重新开口：“那我是天生就有精神问题吗？还是后天得的？”
听到夏至提起自己的病情，顾煜景满怀内疚，开口向她道歉：“对不起夏至，都是因为我没有保护好你，这一切都是我的错，这次你被夏慕肖带走，也是我的错，是我大意，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顾煜景越是不停地认错道歉，夏至眼里的疑问却越来越深：“我们曾经的感情不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