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枫向小蘑菇走了过去，“正准备偷拍一下，结果被发现了。”
他相当淡定，说出来好像是他早就知道是小蘑菇。
熟人嘛，偷拍一下无所谓。
实际上，当然不是那么回事。
小蘑菇脸上一红，“这有什么偷拍的，我大大方方让你拍就行了。”
说完之后，长腿妹纸还专门在原地转了一下。
裙角飞扬，叶枫余光微瞟。
看腿也不能太直接，总得给女孩留一点面子。
“不偷拍没意思，现在流行第三视角。”叶枫继续装起了正经。
说的好像是要为小蘑菇获取流量一样。
小蘑菇眼睛一亮，“对啊，要不然这样，你帮我拍第三视角？我等会选一个拍得好的，然后让人帮我推。”
“真的？那敢情好，不过咱们得快点，我跟朋友还有点事情！”
叶枫求之不得。
他肯定没本事帮小蘑菇推广，他还得靠别人卖货呢。
不过，先拍了再说，要是有什么好的、不能过审那种，他自己就留下了……嘿嘿！
很快，小蘑菇各种专业的POSE舞姿上来。
叶枫各种非专业的拍摄同时发动。
地上、树上、蹲着、趴着，各种拍。
拍出来的效果好不好不说，动作得像样。
小蘑菇远远的站着。
叶枫趴在地上，透过一棵小草特写，他正准备按下拍摄键。
似乎有人踢了他一脚。
“慌什么？没看到我在做正事？”叶枫完全不管，专心致志。
他跟小蘑菇有合作，确实算是做正事。
“还不起来，信不信我让警察来抓你？”冷冷的女人声音传了出来。
叶枫回头一看。
他一惊，赶紧跳了起来。
却是一个穿着正装的女人，长得不错，凶大。
不过细看之下，她的眼角明显带着风霜，已经有些年龄了。
“美女，拍照不犯法吧，我是专业的摄影师。”叶枫信口雌黄。
这女人态度恶劣，他也没有必要实话实说。
女人明显怒了。
她伸手过来抓人，“你专业摄影师就专门偷拍裙底吗，你把手机给我交出来？”
两人立即开始推搡。
“妈，你在干什么？这是我金主！”小蘑菇慌慌张张跑了过来。
叶枫一脸懵，“你妈？”
他细观之下，这才发现果然两女有三分相似。
只是小蘑菇她妈更加丰满一点，凶大。
“这是你榜一大哥？”女人冷笑道。
“你说什么啊？这是合作的老板，我给你说过很多次，我现在在带货没走才艺路线了。”小蘑菇连连解释。
叶枫只能在旁边当听众。
这母女两个什么情况，他大概看得明白。
穆晨晨现在也在做带货，他多多少少接触了一点。
带货主播和才艺主播是两码事，才艺主播的粉丝九成以上都是男的，带货主播九成粉丝都是女的。
变现能力各有不同，但才艺主播想通过卖货来变现难度很大。
她们的人设就是贩卖擦边，只是擦边多与少的问题，卖货没人要的。
而他看小蘑菇直播的时候，弹幕确实带节奏的号很多。
结果小蘑菇她却依然卖了不少，说明她转型还比较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