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医生一副理解不了的模样，追问道：
“钱神医，你说的五气之法，臭气要怎么研制出来？怎么收集和使用？会不会对病人产生什么副作用？我还是不明白，你到底是怎么把这几个病人的毒解掉的。”
一番话，让场面一下变冷寂。
除了老外医生，其他医疗界的大牛医生们全是一致的缄默。
姜医生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提醒卡尔医生：“老师，这些属于秘方，不外传的，钱小医生不方便公布。”
除了老外医生，蔡老等人都深以为然。
教会徒弟打师傅，不是没有道理。
没想到卡尔医生却好像没有听懂一样，没理姜医生的话，只执着地看着钱橙，“钱神医，你应该听说过科学无国界这句话吧？”
钱橙长睫轻动，“嗯。”
琥珀色眸子轻瞥卡尔医生，等着他的下文。
姜医生见拦不住自己的导师也就作罢，和其他医生一样，他也很想知道答案。钱橙会和大家分享吗？
卡尔医生接着道：
“医学也是无国界的。你知道，你们国家有很多厉害的医术为什么会失传吗？很大一个原因，据我的了解，就是因为不肯外传，不愿意分享出去，一旦传承人断了，当然就会失传。”
钱橙不置可否，卡尔医生看上去还挺严肃认真。
她眼尾余光一扫，见到蔡老等不少医生冲着自己使眼色。那意思，是让她别轻易分享出去。免得将来惹不必要的麻烦。
钱橙心里一动。
谁能想到，有一天，她也有被医疗界这么多前辈同行护着的时候？
这么多人都站钱橙那边，卡尔医生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手心里捏着一把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