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萘坐在副驾，听着厉南渊说话，伸手抵住侧庞。
“我不知道。”她最近的情绪好像有些波动太大了。
而且，顾萘面对秦砚峥的时候总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那种感觉很奇妙，也让人觉得特别难受。
厉南渊没再继续问。
看来，有些事情已经超出自己的想象了。
“holy呢？我好几天没有看到他了，还挺想他的。”顾萘随口问起Holy。
厉南渊失笑。
“顾萘，这个问题你几分钟前才刚问过。”
“是吗？”顾萘唇角的笑容敛住。
有吗？
她怎么不记得自己问过这个问题？难道是她失忆了？
面对反复的顾萘，厉南渊唇角的笑一直没压下去过。
顾萘究竟是不是真的失忆了还是故意避开话题不重要，他能看着秦砚峥吃瘪的样子才最有成就感。
听说秦父住院，秦砚峥这几天公司医院两头跑，还要处理苏家的事情已经是焦头烂额，这个节骨眼上再看到自己和顾萘在一起，恐怕秦砚峥会被气疯掉吧？
真想看看自己这个大哥真被气疯掉会是一种什么样子呢。
厉南渊想到这儿，心底还颇有些期待。
送顾萘回公寓的时候，厉南渊理所当然地留下来吃饭了。
顾萘今天太累，厉南渊直接喊了外卖。
顾萘想起自己好几次早上起来吃到的都是厉南渊买回来的早餐，也不知道厉南渊是什么时候买回来的。
“以后你还是别给我买早餐了，也不用做饭了，挺麻烦的。”厉南渊平时工作那么忙，根本不需要给自己做饭啊。
而且恒宇离顾萘这里也有点远，厉南渊其实不用那么麻烦的。
“.…..”
厉南渊顿了秒。
早餐？
他记得顾萘回国后自己只给顾萘买过一次早餐，并没有其他什么啊。
顾萘怎么会理所当然地认为那是自己给她买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