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皓琛怔了怔：“所有女人都是你这个想法吗？”
“这个也不一定，这只是我的想法而已。”
“也对，苏玉是为了钱和豪门太太的地位才和我在一起的，而赵诗意也是一样，只有你……”
顾皓琛似乎有些感慨。
陆星菡轻笑了一声道：“只有我傻乎乎的，什么东西都不想要。”
“其实什么都不要才是最难办的，苏玉和赵诗意我可以轻松的用钱就打发了，但到你这里就行不通了，你就算把所有的资产都白到你面前，可能你也眼睛都不会眨一下。”
陆星菡抬头，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今晚的星空很漂亮。”
顾皓琛跟着她的视线看了过去，看着黑色的天空上闪烁着光辉的星星，“是啊，真的很漂亮。”
“现在什么时间了？快到十二点了。”
时间过得真快，原来都已经这么晚了。
四年的时间，一晃就过去了。
过了一会，陆星菡又问：“现在几点？”
“十二点零一分。”
“他真的不来了，”陆星菡喃喃道，“他永远也不会来了。”
之后她抬起头，像是在对人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先生，这次是真的再见了。”
“……”
“——还有，祝你生日快乐。”
顾皓琛一愣：“你是在和我说？”
陆星菡笑了一下，没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道：“该下山了。”
顾皓琛点了点头：“晚上气温低，呆久了容易生病，是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