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启耀来了兴趣，“为何？”
云小小回答，“小人一家都是普通百姓，只想过安稳的日子，担不起这么大的责任，也惹不起那些人。”
杨启耀觉得好笑，“要是换成别人，巴不得把自己的名字往皇上面前凑，却不想，你倒是一个低调的人。”
云小小只得苦笑，“无权无势，凑上去，也是送人头，对吧，县令。”
能走捷径谁不想走捷径，但是也得有那个能力走。
杨启耀哈哈大笑，“小兄弟，你倒是通透。”
利这个字，用在商场合适，用在官场也合适。
所谓无利不起早，有利祸害一片。
多少功成名就，是踏着无数尸体而上。
但说到这里，杨启耀忽然话锋一转，“但说到这里，你倒是提醒了我。小兄弟，你看上去可不像简单的一介农妇。”
云小小到是坦坦荡荡，“小人从小生活在大山村，走过最远的地方便是青州县，如果县令怀疑我的身份，可以尽管查。”
杨启耀点头，显然会查。
云小小继续说道，“再则，我真的不是什么好人的话，我也不会为了边疆战士，冒险提出吃饱肚子的法子。县令，小人一心为国，国安家才宁，说到底我也只是想过安稳的日子而已。”
杨启耀很是欣慰地点头，“小小年纪，便懂得国安家宁，难得，难得，可惜不是真正男儿郎，不然走科举，前途无量。”
云小小这个人喜欢安稳的日子，并不喜欢什么勾心斗角。如此，志不在官场。至于商场，也只是想做一些小生意，多赚点钱，过安稳日子罢了。
如此，不是男儿郎，不科举，倒没啥遗憾。
生为女儿身，也能放光放热。